不得不說看的時候云里霧里，看完想那么一下確實每個情節和細節都有哲學體現。拯救-墮落-圣詩-救贖的人物情感脈絡，上帝之眼，噴涌的陽具巖石等等這些宗教與性的隱喻是他不變的主題，而對此進行符號化的呈現則是他最為慣用的手法。通過幾部影片可以看出佐杜洛夫斯基對東方宗教哲學尤其是佛教有一定的了解和儀式迷戀征，結尾的圓寂和《圣山》開頭的剃度有了一絲奇妙的互文之感。對上帝的質疑貫穿影片始終，特征鮮明的推拉鏡頭引導觀眾的視角感知點，頗具實驗性的作影風格讓人無法把其簡單的歸為cult片。開頭的埋照片和結尾的又一次遠行讓影片有了輪回之感。作為一個不太懂西方宗教的中國人大多是無法理解這些片子的，我也就不盲目推崇了，感受就好。之前和誰聊過擁有實驗性質的電影不看敘事，但如果看的津津有味那一定是敘事和風格一樣都打動了你。